何曾说的还是挺有道理,她于是安静地看他黑黑的手机屏幕,静了几秒说:“可是我刚刚对着许静禾笑了啊,她肯定知道我看到她了。”
何曾痛心疾首道:“真是猪队友。”
既然如此何曾也不装模作样了,将手机收回去,抬头发现广场上已经没了叶殊城和许静禾人影,他于是松了一口气。
苏念也看了一圈,没看到人,回头对着何曾吐槽:“何大师,你怎么见个领导跟小学生见老师似的,你有领导恐惧症吗?”
何曾说:“就是烦见领导,你呢,你个做情人的你也不怕见正房,胆子很大啊。”
何曾话出口才觉得自己嘴巴太快,小心翼翼去看苏念,她倒是一脸无谓。
怕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何大师你刚刚那句话不对,你说我惹不起,我没有惹不起,这次我惹定了。”
何曾拧眉,“以前我觉得你挺正常的,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你跟那个许静禾有仇吗?”
苏念没回答。
如果她告诉何曾多年前的事情,以何曾这种个性,大抵也会说是她活该,谁让她多管闲事。
她和何曾又在外面逗留了一会儿,敲定了一家培训机构之后,才坐上地铁回榕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