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到了门口。
叶殊城身影停了一下,侧过脸。
“如果苏念今晚出了什么事,你觉得我能安心和你结婚吗?”
许静禾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看他下楼拿了外套和车钥匙出门,她气的折回房间去,从一地狼藉中拿了一把水果刀,狠狠划在床上,被单上,枕头上。
棉絮和羽毛涌出,她流着眼泪,歇斯底里地又哭出声来。
叶殊城出去之后给安子晏打了电话,安子晏正开车在榕城附近晃,两个人都是一片茫然,最后想到的主意是去派出所调取监控,然而监控非实时监控,都是用于刑侦调查的,根本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看几个小时之前的监控,这条路被堵死,两个人又只剩下笨办法,分头开着车去找。
真是大海捞针,摸不着方向。
安子晏到凌晨三点多实在找不到,干脆放弃了那一个点的注资,在车里打盹,叶殊城整整开车开了一夜,也没有看到苏念人影。
东方亮起鱼肚白的时候,他把车停在街口临时停车点,点了一支烟。降下车窗来。
快到秋天了,又是一夜连绵的雨,由着车窗涌进来的空气凉意入骨。
他想到头天的晚上,苏念裙下露出的腿,她穿的很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