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找着借口:“他是为了建筑设计部喝酒的,又不是为了我。”
何曾问:“你是想说服你自己?”
苏念烦躁地揉了一把头发趴在桌子上。
何大师,我真的要烦死了,为什么都分手了还不能让我消停?”
何曾起身拿外套,“感情的事情我帮不上你什么,我只能说,烦躁和消沉不解决问题。你要么利索点收拾了去医院,要么就干脆不要再去想这件事。”
苏念深吸一口气,坐直了身子,“好,我决定不想了。”
但愿你说到做到,你给我赶紧把这张图弄出来,明天我要用,我先走了,你继续。”
何曾一走,偌大的办公室里面就剩下她一个人,她硬着头皮集中注意力作图,可是做不到。
脑子里面总是安子晏对她的指责。
她站起身来,来回踱步,越走越快,最后从抽屉里面摸出烟,去了楼道尽头抽烟,窗外华灯初上,从楼上看下去灯红酒绿,她的心越发慌。
脑子里面很多东西杂糅在一起,她分辨不清楚,哪一样才最重要,她已经失去了叶殊城,她根本没有机会和他在一起,她想最少也要守住自己这份事业,可是如果去医院,就要冒着被许静禾发现的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