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恨他的,该远离他,可他总是这样撬开她心防,他让她卸下盔甲,又将她刺伤,一次又一次。
她神不守舍,下午到了下班的时候图自然是又没有做完。办公室的人稀稀拉拉走的差不多,何曾收拾了东西,看她一眼,“苏念……”
她揉着脖子回头睇向何曾。
他将椅子拉过去在她跟前坐下。
竞标名额下来了,是好事,你还要这么不死不活到什么时候?”他说话很实在,实在的话往往有些刺耳:“你吃了这么多苦坚持这么久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这样的机会?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的,可我看你一点准备也没做好,你想清楚,要真不想干了,就利索点走人,你现在这样子我看着都别扭。”
她抿唇,像是受训的小孩子,声音很小,“何大师,对不起。”
何曾叹息,“和我道歉有什么用,你要是真把握不了这个机会,你就对不起俩人,一是叶总,他怎么把这个竞标资格弄来的你也清楚,人都进医院了,第二个,也是最重要的一个,你自己。要是现在放弃,你一切都功亏一篑了,你愿意?”
她咬着唇,眉心紧皱摇摇头。
不用何曾说,她也不会甘心。
这不就对了。”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