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
何曾说:“你也知道?”
她笑了笑,烟气缓缓散开,笼罩她的脸,突然的一阵风又打散了,她两鬓的发丝飘,“他们现在就觉得我是个小三吧,而且是个好范本,最后被扫地出门,无家可归……”
她回忆着。“被赶出榕城那天晚上,我在汽车站那一觉睡的,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何曾在她旁边坐下来,“现在租房子,习惯么?”
挺好,”她说,“不用寄人篱下,不用看人脸色过活,对了,我还忘记和你说,合租人居然是我大学学长,缘分真奇妙,以前我们都是学生会宣传部的。”
尼古丁能麻痹神经,她抽了几口。觉得没有那么冷了,远离主厅喧嚣,夜空星光灿烂,身体难得感受到丝丝惬意,仰起头看星星,一边说:“我大学的时候喜欢他,但他那时候是校草级别的,我是个胖子,没勇气告白,我做梦都想减肥成功,然后打扮的花枝招展去告白,结果现在我们居然住在同一屋檐下,我们混的都一样糟糕,同是天涯沦落人。对了,就连我身上这衣服,都还是他给我的……”
许是因为花园静谧,脚步声也格外清晰,是皮鞋踏过草坪的声响,让苏念话说一半就扭头去看。
主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