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有两三天了,抱着破釜沉舟背水一战的心,想要要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叶殊城如今的的态度让她看到一线希望,她咬唇,艰难恳求:“我在国外学习拿到的证书全都在房子里面,你让我进去取一下好不好?”
“不好。”
他回了两个字,又抽烟。
许静禾心口一抽,她在业内名声已经很臭。她想放低姿态去别的城市求个基层设计助理之类的工作,至少也得拿着证书去,可现在全都在别墅里,叶殊城这简直是要连她后路都断掉,没有证书,她在国外那几年就算是白学了。
“算我求你……殊城,看在过去的情分上,”她嗓音哽咽,“你可以不要我,也可以不让我出现在你眼前,可你不能让我无路可走啊!”
叶殊城眼眸里面一片黝黑,毫无波澜看着她哭。
她的哭声叫他有些烦,他干脆转身拉开车门欲上车。
许静禾极了,一把抓住他的手。
抓的是他已经落下病根的那只手臂,疼痛让他微微皱眉,瞥向她。“放手。”
“我求你……给我留一条活路,我……我给你跪下行不行?”
她说着,真的跪在了地上,哭声更大了。
她已经一无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