踱步到窗口,又折回来。眉心紧皱似乎是在组织语言,“你这戏怎么演的,怎么还真亲上去了,你是不是有病?还是天生就这么水性杨花?!”
最后几个字几乎吼起来,陆容安被他迫到了墙角,脖子缩了缩。
安子晏很少这么凶。个子又比她高那么多,还离的这么近,眼底怒意涌动,她有些害怕,但也很不服气。
“论……论水性杨花,谁能比得过你啊!”
安子晏难以置信,“你跟我能一样吗,你是个女人!”
陆容安身体是缩着的,语气却没有丝毫收敛:“男女平等!”
“……”
安子晏不说话了,死死盯着她双眼,目光简直像是要杀人。
她咬着嘴唇,好几秒,看一眼远处走过来的侍应生,好汉不吃眼前亏,她决定认输,声音软下来:“你别凶我了,其实刚才……我没亲到……”
安子晏没说话。
她别过视线不敢看他,“真的,从对面那个角度看不出来,其实只是脸靠近了一些,没有碰到,再说你想想,要是我真亲上去了,用得着你发火么,三少大概早都推开我把我拆了……”
安子晏紧攥着的拳头松了一下。
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