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将她推到门口大大的穿衣镜前面。
她一看镜子,还真被自己形象吓一跳,倒抽口气,视线闪躲,逃离他的手站一边去,“我……我这人相信科学,你这样吓唬不到我。”
黑暗里他嗓音蕴了一丝笑意,“是么?”
她有种被看穿的窘迫,“我……我要走了。”
他“嗯”了一声。
她转身,欲哭无泪去摸门把,心里碎碎念,这若是在她租的房子里,她肯定不怕,可这鬼地方……
她手落在门把上还没来得及转动,身后一个温度侵袭过来,他抬手按住门,站在她身后,低沉嗓音在黑暗里有种别样的磁性:“肝功能失调,造血不好?”
她脊背僵硬,他不说还好,一说她就来气,也不转头,“我该让你喝,真出事一时半会儿到不了医院,疼死你,你忘了那一次你喝过酒有多难受了?”
那一次。指的是曾经,他为了给她的项目,喝到整个人虚脱,胃疼折腾了大半夜。
她嗔怪的口吻让他忍俊不禁,“对,你应该别管我,但你为什么要管?”
她攥着门把的手无意识收紧。
他再往前,胸膛紧贴她的背,低头,一开口就有气流骚动在她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