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车折中地带他去蓝堡酒店附近的诊所去开药,拿过药两个人回到了酒店的套房内。
进去安顿叶殊城躺在卧室床上,她帮他换上睡衣,累的满头大汗,拿了药让他喝掉,又拿来退热贴给他贴好。
他躺在床上,她就坐在旁边,看着他。一到房间整个人都松懈下来了,难受也是天翻地覆的,头疼的厉害,因为发烧,浑身肌肉酸痛,他闭着眼,眉心紧蹙,有些痛苦的模样,她看着,心里很难受,拉过他的手。
他眼睛微微睁开一点,低喃:“……苏念?”
“嗯,”她攥紧他手,
“我在。”他身体虚软,想把她的手拉紧一点,但实在是没什么力气,他喘了喘。
鼻音很重,
“……你别走。”她心头一软,
“好,我不走。”他似乎放心了一点,又合上眼。许是因为药物作用,很快,叶殊城睡着了。
苏念那么静静看着他好一阵子,以视线留恋地描画他好看的眉眼。他眉心间还有些纹横,她抬手慢慢抚平了,然后小心从他手中抽出自己的手,起身去了客厅。
不知道是抱着什么心理,她四下转了一大圈,甚至包括洗手间。没有看到陆容安留下的任何痕迹,这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