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缸里面去,然后立刻就放水。
他拿着花洒往她脸上喷,她尖叫起来,一把捂住脸,他笑着换了方向,温热的水流很快浸透她身上的脏衣服。
她好像是觉得舒服,发出小猫一样的呓语,眯着眼。他拍拍她的脸,
“脑子还不清楚?”她压根没理会他,惬意地合上眼。
“脏死了,”他嫌弃地笑着,
“这样也能睡?”她没回应,气息慢慢变得匀长。几分钟后,叶殊城眼角有点抽,推了她一把,
“你别告诉我你真要睡觉,你起来换衣服!”没回应,她真睡着了。他于是捏她的脸,又拍拍,大声叫她名字,可她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好一阵,他视线下移,透过水面,看到她身上完全湿了的连衣裙,紧紧黏在她的身上,曼妙曲线在水里若隐若现,他喉结滚了一下,心头一阵燥,声音有些哑。
“你再这样,我就给你换了。”当然不会有回应,他也只是那么一说,放下花洒,手慢慢探到水下。
时隔四年多的再次触碰。手总是会摩擦到她的肌肤,光滑的,柔腻的。
她的身体哪里都是软绵绵的,像是没有骨头,他必须得用一点力气才能支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