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了,而是叶殊城不要她了,但这话她说不出,她斟酌一阵,才应:“不管他做错什么事情,他现在知错了,以后也不会再犯了。”
“那万一他再让你伤心呢?”
她沉默一会儿,拉住绵绵的手,“我相信他不会,绵绵,你也跟我一起相信他吧。”
绵绵低头片刻,终于松了口,“好吧,我听妈妈的。”
苏念心里一块石头才算是落地。
过了没多久,安子晏就来了,叶殊城没醒,他将苏念叫到楼道里面说话。
“许静禾从楼梯上滚下去,”安子晏在脑后部位比划一下,“伤到这里了。”
“啊?”苏念惊讶地瞪大眼,“怎么回事?”
安子晏挠挠头,表情有点焦躁,“去拘留所找三少,给了三少酒的,就是许静禾,监控拍下来了,今天拘留所已经将那个看守停职了,然后警察去抓许静禾,许静禾可能是慌了,逃跑的过程中就从楼梯上摔下去了。”
“……”
苏念说不出话,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
安子晏背靠了墙,“想想许静禾也是活该,就是这么个结果吧,让人挺不爽的,现在许成还没醒,这账怎么算,官司回头怎么打?一团乱,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