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学校翻墙出去,但总能被安子晏逮住,再灰溜溜被安子晏抓犯人一样地送回家。
那时候陆家和安家住在同一个别墅区里,安家派一辆车,俩孩子就都接回去了,大人也省心。
安子晏也烦陆容安,从小到大她每天活得都像是要越狱,小时候猴子一样地翻墙,长大了之后也没好多少,一和父母吵架就离家出走,他对这种行径深恶痛绝,他一次又一次将陆容安抓回陆家,以至于后来越来越麻木。
再后来,就不光是麻木了,他开始发觉,陆容安有点儿碍事。
因为在别人都开始早恋的年纪里,他每天还在保姆一样地跟陆容安屁股后面,每天和她一起上学放学。
那年纪的孩子八卦本能不比成年人低,大堆的人都调侃他和陆容安是一对儿,这让他沉痛地反思,在早恋那个只看脸和成绩的时候,他这种既有脸成绩也不差的人,迟迟没有桃花,是不是因为陆容安挡了他的道。
直到初三的一天,陆容安给了他一封情书。
情书,多古董啊,矫情的粉红色信封,放学路上,夕阳西下,俩人等司机取车的空儿,陆容安就那么从书包里面将信拿出来给他,口气随意的像是给他什么零食,“喏,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