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他微微一笑说道:“原来道友说的是这个……贫道虽然师承中原红云观,但已经拜入青云观一位长辈的门下,这套道袍,乃是那位长辈所赐,贫道为何不能穿呢?!”
“中原红云观?”这边的破绽刚刚补上,立刻就有另一个年轻道士站了起来,望了望赵青山,作揖道:“无量天尊~!贫道也是中原省的,不知这位道友所说的红云观,是在哪里呢?恕贫道浅薄,贫道从未听过红云观的名字。”
赵青山心想,自己不会就不适合说谎吧?怎么这才三两句话,就被人不断地捉出虫子呢?心知言多必失,赵青山也不愿再纠缠下去,只能应道:“贫道的师门红云观向来行事低调,道友不曾听过,也是正常的情况……对了。”
说完这句话,赵青山立刻就很自然地扭头望向了身旁的那个年轻道士,笑了笑后问道:“车子还不走吗?”
“马上就走。”年轻道士还未答话,驾驶座上的司机,就已经回头笑了一声,说道:“各位道长坐好、站好,我们这就走了。”
赵青山靠着座椅的靠背站在那里,看似和边上两个同样站着的道士没什么区别,但倘若有人仔细观察的话,就一定会惊讶的发现,赵青山一动没动!
大巴车有些年头了,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