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小,社会阅历也不多,心思单纯,第一反应就是以为费清担心被上司欺凌。
“再见,谢谢。”费清摇摇头,双手按上双膝。
就在他刚要起身离开的时候,客厅一角的木质楼梯忽然响起了咚咚咚的下楼声,步伐既重且快。
客厅中的三人不约而同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望去,不过三五秒的功夫,只见张叔小跑着过来,手上拿着一部手机,屏幕亮着,看起来正在通话中。
“张叔,什么事情这么急……?”
陈霜儿蹙眉,这个老管家一向温厚稳健,很少见他这么着急地上下楼。
她心里忽然泛起几分不详预感,难道出了什么事?
先是从来没吃过亏的贴身保镖被流浪汉打进医院,又是常年不紧不慢的老管家慌慌张张。
今天的怪事怎么这么多?
费清见到陈霜儿的眼神和张叔的举动,心念微微一转,按在双膝上的手掌缓缓又收了回来。
“小姐,你得接一下电话。”张叔的脸色难看至极,其中参杂着各种各样的情绪,他发现费清还在这里坐着,方才把情绪强行压下些许。
这里毕竟还有外人,什么话该说不该说他还是清楚的。
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