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这,我去一下。记住,别人给你什么都不能吃不能喝,要吃什么自己点。”叮嘱一番,费清便转身滑入舞池,陈凝儿则是怔怔的看着在他印象里古板冷漠的费清像是换了一个人在舞池里如鱼得水的摇晃着。
一点点靠近一群壮汉把手的大门,费清一边搂着一名穿着时髦的女子一边思考着,只是此处似乎是唯一通道,而且这群大汉似乎是两拨人。
费清误认为这两波其中一方是陈霜儿的人,实际上在门后的一间装修得华丽的房间里,陈霜儿正逼问刀疤,然而刀疤只是坐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刀疤没想到陈霜儿会在这时候赶来他管辖的地盘,特别是今天他正好和别人谈生意。和刀疤谈生意的人,陈霜儿也认识,他可是他们以前进货的主要供货商之一。
“你应该知道你这么要是事情败露,对于我们是多大的冲击。”陈霜儿见刀疤半天没反应,直接挑明着说道。
“那是你们的事情。反正都是做生意,能够一个月两个月就能赚到几百万甚至是上千万,为什么我们要花一年两年甚至更多时间。”
“因为洛叔他们老了,下边的兄弟结婚的结婚,有的孩子都已经大学毕业了。他们现在不愁吃喝,只是不想在给我们卖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