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有什么人?”见此情形,刘威也猜了个大概。
“军火贩子,我的上家。小事一桩,你身上有伤……”
“这点伤算个屁,那年在缅甸,我挨了十多枪,还不照样挺过来了?”刘威双手抱住右腿,顺着经络与血管从脚底按摩到腿根。
已经感觉不到疼痛,反而有一股酸麻感,仿佛刚刚做了剧烈运动。
伤口为什么好得这么快,刘威也不太清楚,只觉得与FOS的实验有关。
“可是……”
“听语调,那个叫丧彪的好像不是本地人。”
“你听到了?”
刘威点了点头,指了下自己的耳朵。
“他叫阮文彪,外号丧彪,是越南船民的后代。”
“南越那些余孽?”
越南船民就是那些在越南战争结束前夕,乘船逃到香港的越南人。
周誉龙点了点头。“最初的时候,他在长洲那边跑码头。前几年回了趟越南,听说找到几个想发财的亲戚,其中一个还是越军将领,从此就干起这一行,从越南把枪运过来,卖给我们这些下家。”
“生意做得不小嘛。”刘威笑了笑,说道,“照你这话,那个丧彪的本家在越南,在香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