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旺盛,只要断药,恐怕十天都撑不过去。即便不断药,因为纵欲过度,随时可能大病复发,嗝屁断气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你来了?进来说话吧。”
武腾兰抬头看了眼身着睡衣的父亲,起身进了屋。
“我知道你来找我的原因,桥本喜三郎的事我已听说了。”绪方小五郎盘腿坐下,打了个呵欠。“康太郎已经买通山野淳夫与渡边能活,只要兄弟会打着复仇的旗号,东京警视厅就会袖手旁观。”
“这事与我们无关,就算是……”
“说这些有什么用呢?”绪方小五郎打量了武腾兰一番,说道,“这么多年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某些事情根本不需要理由,哪怕需要理由,也能想办法制造。康太郎以此向我们宣战,就是要把战火烧到大阪,让虎视眈眈的各大社团为了争夺阪神地区大打出手,从而获得喘息机会。”
“父亲,你是说……”
“喜三郎只是一颗棋子,一颗可以牺牲的棋子。”
武腾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对康太郎来说,喜三郎还是一颗必须牺牲的棋子。”绪方小五郎笑了笑,说道,“兄弟会很快就会发起报复行动,所以你得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