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动啊!”
那帮人确实该打,但如果她丈夫拿扁担砸了那帮人,不但会遭到毒打,还会被诬陷,要知道,雷蝉生在东郊这一带,可是出了名的喜欢把自己一方的黑行为洗成白的,而把对手从白的强行诬陷成黑的。
“思雨,我们不能坐以待毙,总之不能答应那姓雷的条件!”
青松继续拿着扁担,快步冲了上去。
见状,段思雨只好紧跟着,心都慌了。
几人来到前院那,发现一辆福特皮卡停在两层楼房前,四个彪形大汉以不同姿势倚靠在车身前,一个个都露出肆无忌惮的表情。
其中一个下巴有浓密黑色胡须的壮年男子,手上掂着一根铁钎,作势要打大狼狗:“麻痹,再叫老子一铁钎捅穿你,晚上弄狗肉火锅吃!”
也许是四个人都凶神恶煞,就连这狼狗,都有些害怕这些人,低声吼叫着,不敢上前咬人。
“布丁,过来!”
段思雨连忙喊道。
她可是知道,这壮年男子上次来过,鲜花种植农场就是这人带头破坏的,这人心肠非常狠毒,真的会用铁钎杀死她家的布丁。
“你们又来干什么?”
青松气愤吼道,握着扁担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