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全凭近乎本能一般的意志力，和我们作对吧？”
按照常理，屠金刀不是什么铁人，连番被上刑，人会陷入模糊中，意识不可能一直清醒。
至于屠金刀的意志力到底多强，他不知道，需要冷石来给大家说明。
冷石朝古远影点点头，说道：“屠金刀的意识的确有些模糊了，但基本的逻辑分析能力还在，还没到全凭意志力，被动硬抗的时候。”
如果全靠意志力硬撑，会如同强弩之末，撑不了多久，要么人会崩溃，比如精神错乱，比如突然死掉，要么人会屈服，直接招供，只求招完后能速死。
“这屠金刀，还真能扛。”古远影不禁说道。
到这个时候了，屠金刀还能保持一定程度的清醒，出乎他的意料。
王伦则解释道：“他是整个灵界中，天才类型的结丹境中期修士。”
灵界修士众多，结丹境中期的修士不少，但能称得上是天才的，可想而知会多么稀少了。
这种天才，遭遇肉身折磨，比其他同境界的修士能保持更长时间的清醒状态，自然很正常。
“也是。”古远影点头道。
“今晚还能继续讯问么？”王伦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