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穿着黑色吊带，身上的香水味苏歆隔着几步远都闻到了。
苏歆一向很不喜欢这种刺鼻的香水味，她总觉得那是风尘味。
女人声音带着娇嗲味，“真的吗？我不信。”
青年的声音也很轻浮，“那你怎么才能信呢？嗯？”
他闲闲地靠在那里，吐着烟圈看上去格外享受的样子。毫无疑问，他的侧脸，轮廓是真好看，就像苏歆曾经见过的某款bjd娃娃一样，皮肤白皙，睫毛纤长，鼻梁也又挺又阔。
他面前的女人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除非——”
察觉到洗手间里有人出来，青年慢慢地转过头。
他眯着眼睛，似有似无地打量着站在自己眼前的小姑娘。同一时间，他也把要贴到他身上的女人一把挥开了。
他转过头的一瞬间，苏歆就认出来他了。
是楚歌。
怎么哪儿都能遇到他？
苏歆想从他身边绕过去。
她跟他没什么关系，而且，上次见面也不是很愉快，就装不认识好了。
楚歌却先伸出长腿拦住了她的去路。
他吐了烟圈，转过头来，姿势慵懒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