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木彩子自顾自的将车子开进车库停好,直径从周防拓海面前走过,身上带着浓浓的怨气,连周防拓海都能明显的感觉到。微微摇了摇头,周防拓海自顾自的驾车离开了家。
脚步声在楼道里想起,上木彩子疾步往周防郁雄的书房走去。正揉着脑袋坐在椅子上的周防郁雄,听到这阵脚步声,心头不由一阵烦躁,连猜都省了,在千分之一秒的瞬间,就想到了上木彩子。
上木彩子满怀怨气的走进书房,一眼就见到了地上的砚台碎片,她心中一惊。和周防郁雄是老夫老妻了,她自然知道这是周防郁雄最喜爱的东西之一,平时用的时候,爱护的紧,但却没想到今天却已经啐了一地。
“你来做什么?不是在医院里陪着山田吗?”周防郁雄依旧是揉着太阳穴,似乎很烦恼,心情有些烦躁,说话的声音有些沉。“他醒了没有?”
“醒了,医生说只要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余下的伤,只要花点时间休养就能康复了!”上木彩子回答着,心里却是一阵舒心,已经五天了,她还以为这次周防郁雄真的对自己的儿子不闻不问了,但现在看来,他心里还是很牵挂自己的小儿子的。
“那就好!你给他带些换洗的衣服,在这段住院的时间里,让他好好的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