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礼松噌的一下站起身,站起来太着急,忽然有些晕眩差点没站稳:“柒!”
书桌上的笔筒被他撞倒在地,沈若柒回过头:“你怎么了?要不要叫救护车?”
沈礼松摇摇头,扶着桌子边缘强行镇定下来:“柒,若是当初那孩子还活着,你会如何?”
沈若柒的心头像是被针扎了一下,结痂的旧伤口又被刮开鲜血淋漓。沈若柒呼吸都觉得困难起来,扶着面前的椅子:“为什么要这么问?戳开我的伤口,你很高兴吗?”
沈礼松的脸色沉得很难看,咳了几声才道:“我只是……”他没有说下去,长叹一声摇摇头。
沈若柒已经许久没有回自己房间了,好多东西都已经蒙上了薄薄的灰尘。沈若柒还在想着沈礼松最后问她的话,他为什么要突然提起那件旧事呢?他没说出口的话又是什么?
她坐在地上抱着一箱子的旧书发呆,门外传来沈菡晚的敲门声:“有没有兴趣陪我出去喝两杯?”
沈若柒摇摇头,前不久才宿醉了一场,她可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沈菡晚耸耸肩,转身离去。
“家里又不是没有酒,还跑出去喝做什么?喝醉了还得麻烦人去扛你回来,关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