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拒绝了姜白雪的好意，独自打了辆车回到了郊区。
看着面色凝重身形越来越小的姜白雪，张凡叹了口气，喃喃自语：“希望她能听懂我的意思吧……”
球球听到了，奶声奶气的问道：“粑粑，听懂什么意思吖？”
“没什么。”张凡宠溺的看了小家伙一眼，对球球说道：“还有很长时间才能到家，先睡一会儿。”
张凡不说还好，一说小家伙好像也觉得有些困了，揉了揉大眼睛，低头看了大白一眼，见大白没有丢，于是就靠在张凡身上睡觉。
张凡轻轻拍着小家伙的背，然后静静的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
姜白雪既然可以白手起家，把娱乐公司从一无所有变成现在的华语声乐，除了雷厉风行的手段，智商也是很高的，她应该能听懂自己的意思。
姜文的精神会产生问题，虽然不排除是他自己想象所致，但是很大原因，是受人牵引引导过去的。
引导者是谁，外人的可能性很少，那么剩下的就是身边的人了。
这个病症，表面上看起来是姜文自己不小心吃下了一只虫子，引发恐慌，实际上却是背后有人在操纵。
这个人具体是谁，张凡暂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