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长叹了口气。
“三叔,当时你身体是什么感觉?”
“先是呕吐,接着就是痒,奇痒,忍不住就去挠,挠出血还想挠,还有幻觉,脑子里一直有声音,眼睛发昏,看啥都模糊……这么多年了,那种感觉一直印在我脑子里!”三叔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
“事后你们得到解释了吗?”我又问。
“我和首长都怀疑是神经毒气,也向上级反映了,但是没有下文!”三叔看了我一眼:“这件事一直被保密,连君山也不知道,小安,你绝对不能向外说!”
“当然!”我点了点头。
“该说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小安,我现在就想得到一个答案,为那些枉死的兄弟!”三叔期盼的看着我:“你能治说明知道,我身上的毒究竟是咋回事?”
“三叔,您能问说明已经有了怀疑,是不是?”我叹了口气。
“是,我查了很多年,神经毒气跟我们中的毒好像不一样。”三叔很干脆的回答道。
“因为你们中的就不是神经毒气。”我摇了摇头。
“那是什么!”三叔语气一下激动起来。
“三叔,您听过南洋的有种巫术,下降头吗?”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