觑。
办公室的门关上后，唐飖拿着手里的协议目不转睛的看着李惕若问道：“怎么做到的？”
“他们的三角眼律师要跟我讲道理，我就给他被了一遍《三字经》，然后他就良心发现了。”李惕若一本正紧的说道。
唐飖不说话，盯着李惕若，显然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好吧好吧，你知道每个公司都有那么点猫腻，让他们知道得罪我们是不值得的就好了，至于把柄，现在信息那么发达，总会找到点蛛丝马迹。”李惕若说道。
“你这是……”唐飖顿了一下没有说出口。
“要挟？敲诈？勒索？你是想说这些词吗，商人的本质就是趋利避害，我只是让他们权衡一下利弊，商业竞争本就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光鲜亮丽。”
“我懂，你是对的。”唐飖点点头说道，没有深究。
“人之初性本善还是本恶呢，学姐？”李惕若突然问道。
唐飖把那份协议放到办公桌上，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撩了一下发梢，缓缓说道：“人是复杂的生物，我连自己尚且不懂，又哪里知道人本善恶？”
李惕若看着落地窗前凝望远方的唐飖，起身出门，唐飖在身后问道：“你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