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味的问道。
“你什么意思。”吕航警惕道。
“切，装！”李惕若鄙视。
吕航决定不跟李惕若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主动转移话题道：“两个人，一个叫韦君耀，原企划部中层干部，海龟派，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商学院，很有能力，我刻意刁难给出的课题他在两天之内递给我一份近乎完美的方案，另一个叫马永，大学一般，但是很厉害，除英语外自学德语和西班牙语，行销部的一把好手，人也有意思，据说有次年会喝多了拉着他们部门每个同事都唠了近半个小时。”
韦君耀和马永很快来到吕航的办公室，韦君耀是见过李惕若的，很恭敬的问了声总裁好，马永这才反应过来眼前的人就是集团新任总裁，连忙问好，不过没有经历过李惕若两次讲话的马永对于眼前这位总裁的年轻程度还是有些诧异和疑惑，但很好的没有表现在脸上。
不过马永一瞬间的眼神变化又怎么会逃过李惕若的观察，李惕若先没有理会韦君耀，对着马永用德语问道：“听说你是营销部的一把好手，简单介绍一下自己。”
马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同样用德语回答李惕若提出的问题，虽然在个别词汇和语法的运用上不是非常符合标准，但交流起来完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