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二公子下了毒,但如今他已死,死无对证?”
“当时雍鸣雁一定是在原料中下了毒的!如果能彻查原料……或许……”
“但……现在炼丹的那个院落整个都被锁着,还又官兵看守着不许人入内,咱们……怕是没机会呀。”文杏知晓下午的状况,一语道破。
起先这院落是该整个都封锁的,正是因为有人看守那小院,才能让她们继续在东府里住着不是么!
但要是这样的话,如果找不到证据……不是就不能证明他的清白了么!
见她又低落了下去,文杏连忙伸手抚了抚她的背:“别这么消沉,我相信他不会有事的。公子先前的朋友也不少,你跟着他,不也有些人脉么,总会有人帮着公子的。”
辛夷虽然是应了声,但最后躺在床上,听着春雨,彻夜未眠。
第二日一早,正在文杏赶着去给老夫人煎药喂水的时候,又有人匆匆赶来。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可是将坐在老夫人床前的辛夷吓了一跳。东府中炼丹的院子由官兵轮流看守,所以这些日子大门只是虚掩,有人突然闯入也不奇怪。
她真是被昨日的事情弄得有些胆颤,犹豫了一会儿方才将门打了开——“贺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