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我才明白这道理,都是人来自己讨的。所以师父说的没错,我要好好活着,要活下去,要变强,要为死去的家人将这笔血债血偿。
那些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不论是出恶言陷害父亲的人,抑或……是那昏庸无道的狗皇帝!
如此下定了决心,我便决意跟从着师父……只为暂且苟活。
“雍清辉这个名字不好。”师父摇摇头回答:“如今这个名字会引起太多不必要的注意,只会让他们盯准你这个雍家幺子的名头不放。换一个名字吧……不过你若为难,可留着雍姓也好。”
我沉吟片刻,缓缓道:“那我以后便叫雍鸣雁罢。”
至少纵使世间再无雍清辉,也好歹还能像父母兄姊还在时,一样被人称唤。
“也好。”师父终于肯首:“鸣雁,以后你就跟着我学医吧。”
师父是个医者,带着我一路漂泊行医。我日日清晨像寻常一般练功,而平日里也会被师父要求去做一些抓药煎药的琐碎事。学医并非我所愿,我只可惜师父并非是个武林高人,不能教我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好功夫。
看得出我的抵触,师父只与我说了一句话:
——你若是雍家人,便不能被人瞧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