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活下来的女儿过得太累。
她也信任自己一手栽培出来的外甥,以为女儿横竖现在有自己夫妇护着,将来有简离邈可以托付,天真点就天真点吧。
因而仪水郡主给堂姐说话时,来来回回就是直白的看堂姐可怜,不忍心。
但现在简离邈开口,却自有技巧了,“姨母如果一直不答应表妹,一来表妹必然对这事儿念念不忘,说不准什么时候自己就要冲上前去给晋国公主打抱不平了,到那时候叫贵妃娘娘知道了,必然不喜,咱们虽然不怕贵妃娘娘,然而又何必为个外人得罪她呢?”
“二来,姨母您想,晋国公主殿下是怎么跟寿春伯成亲的?说到底,还不是寿春侯对中宫母子动了恻隐之心?如今朝堂上下,与寿春侯一样,看着裘皇后是如何陪陛下度过多年来的风风雨雨的人不在少数。这些人嘴上不说,心里也必然同情中宫母子的。”
“而寿春伯横竖对晋国公主殿下没什么喜爱之意,之所以可着劲儿折腾这位殿下,说到底是两个缘故,一个是贵妃娘娘的侄女故意挑拨,第二个就是寿春伯当年乃是被迫尚主的。”
“假如咱们劝说寿春伯以及申屠家小姐,往后对公主殿下客气点儿,别故意去折辱殿下,既让表妹松口气,也免得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