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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离邈甚至越发疼爱妻子,生怕她经不住这样的打击垮下去。
好在仪水郡主真的有点吃不消的时候,有了身孕。
这个好消息让夫妇两个喜极而泣,抱头大哭——连带已经流放塞外的城阳王妃,这时候该称端木老夫人了,为此写回来的信里,都充满了喜悦与欣慰。
这让晋国感到越发的恼恨。
她想起惠宗皇帝还在的时候,她在宫宴上碰到端木老夫人,那位婶母是那样矜持而疏远的朝她点头。
尽管那会晋国的身份也不比她低,然而沾染了锦绣堂气韵的高贵,依然让晋国没来由的感到了自己的卑微与鄙陋。
她几乎是有些狼狈的躲到了一旁,事后才醒悟过来自己当时有多么失态。
现在这位婶母已经连宗妇都不是了,人也被远远的赶到了塞外……她又凭什么还可以高兴呢?
她应该像自己那些年一样,除了绝望就是绝望。
“殿下,太后娘娘说过的,仪水郡主她……”心腹侍女察觉到晋国的想法,本不敢阻止,但想起裘氏叮嘱的那些话,硬着头皮婉言相劝。
只是话没说完就被晋国打断:“本宫念在堂妹妊娠不易的份上,邀她去占春馆松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