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不知道,自然也不会从这方面劝慰仪水,如此仪水自己就不可能活长,咱们只要防着不让她在占春馆里死,然后您以后再也不要公然打击她,反倒对她嘘寒问暖……往后她死了,关您什么事呢?只能是她自己命薄。”
又放软了嗓音,诱惑道,“何况端木老太婆最看重这个女儿不过,哪怕知道她吃了这个亏,为了保全她的身后名,说不得也要向咱们低头——届时让我以燕国太夫人嫡长子的身份继承了锦绣堂,咱们乃是夫妻,我的东西,难道不也是殿下的吗?如此陛下也不必再忌惮端木老太婆,您说,这岂非两全齐美之计?”
晋国还是踌躇:“你让我想想!”
她这里考虑了几日,一直没下决定,倒让仪水郡主清净了几日。
但仪水郡主心头的忧虑日渐增加,她终于忍无可忍的召了女医到跟前:“晋国这几日都没动静,看来她这次是不打算放过我,必然要彻底毁了我了!”
女医想劝,但因为自己心里也是这么想的,只能沉默不语。
“我死不足惜,最怕因此连累娘跟表哥。”仪水郡主泪如雨下,抚上隆起的腹部,“还有孩子。”
她顿了顿,抬头看向女医,“所以,我不能再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