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做的!”晋国自知理亏,闻言二话不说,挣扎着跪到地上,“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惨然分辩,“我答应过陛下,不会动她跟她孩子的性命,怎么可能反悔?不信陛下回头问问这儿伺候的人,因为才来的那天她动了胎气,我这几日根本没理会过她,一直搁在精舍里,好吃好喝的养着。再说我才生下来孩子,如今还在月子里,自顾不暇,哪来的精力去害她?”
究竟是同父同母的姐弟,显嘉帝看着月子里的姐姐隔着屏风跪倒的模样,沉默良久,长叹一声,到底放缓了语气:“皇姐还在坐月子,地上凉,还是起来说话罢。不是皇姐……那是谁?”
“我怀疑是驸马,但驸马不承认,我现在已经把驸马扣下来了。”晋国这才小心翼翼的扶着榻沿起身,却也不敢坐下来,只在屏风上站出一个怯怯垂首的影子,语带苦涩道,“你要亲自问问么?”
“不会是驸马,驸马没这个胆子。”显嘉帝闻言却冷笑了一声,“朕当初之所以会对端木老夫人毁诺,乃是因为需要借助简平愉之力,联合寒门官宦,制衡世家门阀。这几年来,简平愉与顾韶作为寒门与世家的代表,正斗得死去活来……如果此事是驸马做的,顾韶怎么可能放过这个铲除政敌的机会?届时在世家的怒火之下,他们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