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侍们把头都磕破了,却始终无人承认——等接到消息的简离旷用最快速度赶到自辩时,盛怒之下的晋国,已经打死了五六名下仆!
“不是你?”晋国看向简离旷的目光,一扫从前的欣赏与喜爱,满满的怀疑与怨恨,“这占春馆是皇弟赐与清江的,清江自己现在在帝都,这地方能发号施令的,除了本宫就是你!本宫向皇弟承诺过不会伤仪水母子性命,且也因为在坐月子,这几日都没空去管仪水那边,她那身子骨儿自幼有锦绣堂医者调理,要说命实在不好赶上难产还有可能会死,结果孩子好好儿的生了下来,却因中毒去世——你敢说这手脚不是你做的?!”
她切齿道,“你这个靠简平愉宠妾灭妻才弄到个所谓嫡子名份的东西,觊觎锦绣堂、看简离邈不顺眼,很久了吧?!不然之前怎么会给本宫出那么歹毒的主意?!只是万没想到,你不但对弟媳心狠手辣,居然连本宫也敢算计!!!”
迎着晋国不信任的目光,简离旷按捺住恼怒,提醒她:“殿下,人死不能复生,现在最重要的,可不是胡乱猜疑,与我反目,而是善后!”
——正如仪水郡主所算计的那样,即使端木老夫人手里握着锦绣堂,不是全没反抗皇室的能力,但锦绣堂业已衰落,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