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是那样的凉薄,“你若想玩,我说过,我奉陪。”
“既然凉儿如此道,我便是不客气了。”当在温软似水的女子之中沉浮太久,任谁见到一个性子迥异的女子,便会引起兴趣,觉得新鲜异常。更何况,眼前的这个女子,虽是相貌算不上出众,但是这种凉薄的性子,倒是让楚庭川不禁想要调侃。
他想知晓,这个女子,除了这种凉薄的神情,还是否会有其他情愫?
楚庭川话音一落,聚集起内力,随后一震,竟是将墨凉的手震开来。墨凉神色未变,只是再次看向软榻之时,楚庭川已然不在原处了。她自然是不焦不躁,轻轻咬着手中沾有猩红的银丝,让它在自己手指之间散落开来。
若是皇子没有能力,早不知在哪里就被取了性命,怎么可能还会活到现在?更何况,习武也是皇子们每日所学。
墨凉警惕的望着四周,可是却是仍旧不见楚庭川的踪影。似乎就连气息,都感觉不到。
蓦然她察觉到身后有微弱的气息,便是手执银线,想要用银线缠绕住楚庭川。但楚庭川又如何会如此轻易的被她抓住?银线缠绕住一旁软榻的支柱,墨凉不过是轻轻一拉,那木质的柱子竟是瞬间被折断。可见这银丝如何锋利。
软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