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东宫之后,便是折转到了墨凉所在的偏殿里。墨凉恰好还未睡,见到楚长歌进來,也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罢了,并未有说什么敬语或者起身來向楚长歌行礼。
这几日來墨凉一直都是如此,所以楚长歌也习惯了墨凉不向他行礼,更何况也未有其他人在侧,自然也沒有人拿这件事來责怪墨凉大不敬。楚长歌猜测,兴许墨凉对谁都未有什么尊敬,而楚庭川也不追究她,才会让她一直保持着如此的性情。
虽说这样是挺好的,但是在这宫中,这样子的行为随时有可能会因此丧命。谁敢不向父皇行礼,父皇一声令下,就会被拖出去斩了。所以这般的性子再这皇宫内院里,根本就是不得生存的。想要说教,楚长歌却觉得自己并沒有什么能够说教的资格。
楚长歌并沒有一进來就提及白日南宫芸儿前來闹事的事情,只是仍旧与平常一般,和墨凉闲聊,聊天南地北,聊江南美景,聊的倒也是平平淡淡的东西,但是墨凉虽不应答,却也未表现出任何不耐烦的神情,仍旧是那样清清冷冷的神情。
且,说了这么一段时间,却也沒有听见墨凉提起南宫芸儿之事,看來,墨凉并沒有那种想要讨一个公道的念头。兴许,息事宁人是最好。毕竟,墨凉也不是他楚长歌的侍妾,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