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采歌并没有牵扯进什么案件。”
“杜采歌是我的朋友,”宁悦蓉平静地说,“我想帮他。”
陈泉摇头:“请别怪我太直接,我并不认为你能帮到他,他的问题相当严重。”
宁悦蓉沉默了,但是她仍然坦然回望陈泉,眼神中表达了坚持。
陈泉继续摇头,半晌,她仍然洁白整齐的贝齿轻咬那涂着淡淡唇彩的嘴唇,说道:“他的过去,你如果调查过,应该多少知道一点。我说点媒体没有报道过,所以你可能不清楚,但是又并不涉及他隐私的事情吧。”
宁悦蓉精神一振,直了直腰:“请讲。”
陈泉说:“在发生那件摄影丑闻后不久,也就是2003年左右,他患上了社交恐惧症。可能是因为遗传,也可能是因为摄影丑闻之后,媒体对他的口诛笔伐,暂时我还没弄清楚他发病的原因。”
“他的病情不算特别严重吧,但是会回避社交场合,一般不会直视别人的眼睛;在陌生人面前,他会感到很不自在,坐立不安。其实和他亲近的人,都发现了这一点,所以这不算是隐私。”
“回避社交场合……”宁悦蓉皱着眉,回忆着当时和杜采歌短短的接触。她很确认,杜采歌并没有回避和她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