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上,慢吞吞地吃着。
不过他看的神态,以及刚刚刘梓菲自己吃饭时的体会,就知道他绝不是在品味美食——因为这盒饭太难吃了。
他肯定是在思考问题。
“杜哥,”刘梓菲小声问,“我表演得怎么样啊?”
“哦,”杜采歌给了她一个微笑,“还行,毕竟演员不是你的本职,能做到这样已经可以了。不过我建议你还是多学习一点表演,否则以后自己执导电影的时候,你都不知道该怎么去指导演员。”
“我明白的,”刘梓菲不好意思地低头笑了笑,“这阵子在各个剧组打杂,有时也在小剧组混个副导演,要给演员讲戏,我发现自己在表演方面的理论功底是太差了,确实需要恶补一番。”
“恩,加油,你行的。”杜采歌心不在焉地鼓励了一句。
“这个故事究竟是讲什么呀?我怎么没看懂,你没按照剧本来拍。”
杜采歌笑了笑,“我就算按剧本来拍,你也不一定能看懂,每个导演的思路都不一样,而且经常有临场改变。”
“比如说,按照原始剧本,在之前第3幕第2场那里,你要看着拆开的礼物,对彭斯璋甜甜一笑,然后轻轻靠在他胸口,”他解释道,“但是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