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果然感觉头痛有些缓解。
两人闷头喝酒,都没有说话。
过了好一会儿,董胖子把酒喝完,就去洗澡、清存货。
然后擦着头发出来:“你今天没什么事吧?”
“我当然有事,只是现在头痛,什么都不想做,”杜采歌懒洋洋地说,“所以干脆歇一会再走。”
“昨天说的那事。”董胖子说。
杜采歌挑了挑眉毛。
“就是你和申劲松那事。”
“哦。”
“你还不信我?”
杜采歌斟酌了一会,笑道:“不可能不信,但要说完全相信,那也很难。”
董胖子也笑了:“你要是完全信我,那是没有脑子。可咱们毕竟兄弟一场,你要是完全不信我,那就是良心被狗吃了。”
杜采歌哈哈一笑:“有道理。”
董胖子又去开了一罐啤酒,这次他喝得慢多了。
“我说老杜。”
“恩。”
“跟我说说你的计划。不用说太详细。然后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杜采歌刚要回答,忽然手机振动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给了董文宾一个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