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如果分开一段时间,那不如彻底分了。我是女人,我也是有脾气的嘛,我就不能使小性子么?你应该来哄的呀,是你自己不对!”
她小声地诉说着,黄豆大小的泪珠不断地滴落,滴落……
……
回到包厢后,杜采歌说苏曼芫想一个人待一会。
他们又聊了一阵,苏曼芫始终没有回来,苏粲坐不住了,出去转了一圈。
回来后说没事,大家继续。
聊到8点半,杜采歌说:“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事,有很多东西要准备。”
“那我们就不打搅了,”嘉勇易西道,“杜老弟,回头约个时间,我们几个过来把戏给拍了。对了,能不能给我女人一个角色,跑龙套也没关系,有个一两句台词就好。”
杜采歌看了常晓灵一眼,常晓灵双手合十,笑道:“偶像,拜托了!”
杜采歌回以笑容:“小事一桩。”
饭局散场的时候,杜采歌把行者乐队的几个送到酒店门口。
左等右等,也没看到苏曼芫出来。
嘉勇易西便说:“杜老弟,你先去忙你的,不用送了。”
杜采歌点点头:“那就不好意思了。”他还有一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