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关系的舞伴都自觉地离开了舞池,许清雅也想走,杜采歌却抓住她的手没放。
许清雅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抬头用那对会说话的眼睛温柔地看了杜采歌一眼,便留下下来。
杜采歌也不知道自己刚刚是中了什么邪。
但总不能这时候再说“我们还是别跳了吧”。
幽暗的光线下,杜采歌觉得自己的嗅觉和触觉都变得特别敏感。
他分明感觉到,怀中的许清雅,体温在迅速升高。
他的手,按在许清雅的腰后,原本隔着衣服,可是此时却是能隔着衣服感觉到她滑嫩的肌肤,腰肢的柔软。
鼻端充盈着好闻的淡雅香味,他知道许清雅是没有涂香水习惯的,作为曾经有过婚姻经历的男人,他也知道所谓“女人的体香”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只是幻想之物。
这些香味,不过是许清雅洗发水和沐浴露香味,最多加上一些薰衣草香味的混合。
可是在这样的环境下,在幽暗的灯光下,他却着了魔一般,脑海里都是“体香”二字。
他很想低头去看许清雅的表情。
是否含羞带怯?是否轻咬贝齿?
那眸子里,是否仍然情意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