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音乐,那些力量,在充满虚假的年代里,真实不虚地流淌。
“现在我有些醉了”
“醉的像一只找不到方向的野鸽”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暴烈炽热的花火”
鬼脸乐队其余成员的声音也汇入,除了董文宾。
“跳着放荡的舞蹈穿行在旷野”
“感到狂野而破碎的辉煌”
“现在我有些倦了”
“倦得像一朵被风折断的野花”
“所以我开始变了”
“变得像一团滚动炽热的花火”
而体育场里,无数的手臂挥舞着,一如很多年前,那躁动的、充斥着青春荷尔蒙的晚上。
只不过,手臂的数量,更多。
舞台,更大。
人,也老了许多。
唱完,杜采歌说:“有点累了,老骨头了,我们休息一会吧。王章,嘉宾准备好了么?”
彭斯璋吐槽:“嘉宾不是你负责的么?怎么问我。”
“谁说是我负责?国勇你来评评理。”
邹国勇摆手:“别问我,你们自己打一架,谁赢谁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