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杜采歌向她解释,“而且,如果事情闹到那一步,肯定不会是因为他想离开,而是我对他的执导不满意,为了避免更大的损失,我们让他离开。他不让我们赔付赔偿金就不错了。”
“为什么会闹到这一步呢?”许清雅不太理解,“我看舒导也是在很认真地拍摄。”
“他……他的动机,可能不太纯吧。”杜采歌叹息说。
“我不太懂。你和刘导说的话,我都不是很明白。”
“那我用简单的语言告诉你,我觉得舒导可能有自己的小算盘,用我们的资金,去拍一部实验性质的电影,去验证他的某些想法,或者去满足他的某些情怀,或者尝试开创一个新的流派。至于电影票房什么的,我们这些投资人能不能赚钱、甚至能不能收回成本,他根本不考虑。”
许清雅愕然地张着小嘴,半晌才幽幽地说:“原来是这样。”
顿了顿,她又问:“大叔,那剧组其他人觉察到了没有?只有你发现了么?”
“我不清楚,或许有些人知道吧,毕竟这里有不少人精,见多识广,什么场面没见过。只是,舒导拍实验性质电影又怎么样,对他们来说,该赚的钱一分不少,甚至还能多赚,他们何乐而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