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我甚至不知他叫什么名字,他与他几乎天天都来,只是那一天仅仅只有江明亮一人在,没有薛怀祯江明亮显得很是无聊不停的向我找话题“姐,你学画画几年了?”
“三年了。”
“那你以后想当画家吗?”
“当然想,这是我人生的终极目标。”可那时的我终究不知道有一天我会舍弃我的终极目标,“对了,那个男孩子呢?”
“他啊!他去医院了!”
什么?医院?!他这是怎么了?到嘴边的话终究没吐出来,过了几分钟他走了,我清楚没有薛怀祯在他是呆不下去的,我们之间的纽带维护者就是薛怀祯,不知不觉我的心中刻印住了那个男孩的身影,即使我现在还不清楚他的名字。
“咦?今天明子没来啊!真奇怪!”妈妈一回家见早已不似以前家里热闹的家里不禁好奇地问道,“来了,刚刚走了,因为那个薛什么没来,他好像进医院了。”
“呸!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什么进医院了那叫去医院了!”
“哦,去医院了,有什么区别吗?”
“进医院是生病才去的,去医院是他陪你青莲婶婶婶去医院的。”
“青莲婶婶?他是青莲婶婶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