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歌一事出口气的易宸璟自知再没道理追问下去,索性提杯敬酒一饮而尽,笑容极不自然:“既是如此,还要多谢五哥关心了。白绮歌,你甫一进宫便欠了五哥人情,今天若不陪酒助兴怎说得过去?”微微扬手,易宸璟唇角笑意冰冷:“来人,给祈安公主倒酒。”
酒是发物,于外伤愈合极为不利,他明知如此……
白绮歌提口气在胸腔,耐着四肢伤口肿痛从容淡笑:“殿下都这么说了,绮歌自然不能推脱,还请五皇子略赏薄面受此一敬。”
接过小太监端来的酒杯,扑鼻香气暗藏争斗,白绮歌举起酒杯遥遥向易宸暄点点头,余光掠过侧面,恰见易宸璟阴冷表情。
他设局,她便破局;他逼迫,她便化解;他想让她颜面扫地,她便拖他下水,看谁最先忍不住缴械投降。这世上没人能让她屈服,就算折了膝盖,她的心与气永不服输。
夹在明争暗斗的二人中间,五皇子易宸暄不知所措,提着酒杯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煞是尴尬。
“承蒙五皇子处处关照,此情此恩白绮歌必当铭记心间永世不忘,这杯酒先谢五皇子今日雪中送炭,请。”语罢,白绮歌爽快仰头,整杯烈酒点滴不剩。
寻常女子都厌恶酒的辛辣呛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