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日不拿正眼瞧你,少不得自己多留些心,有什么事就叫人去怀暖斋找我。”白绮歌风寒刚好那几天,锦昭仪忙里忙外亲自照顾,没有外人时便说些掏心窝子的话给她听,就好像眼前不受宠的联姻公主是相当亲近的姐妹一样。
初时白绮歌心存疑虑,说话总是说一分藏九分,直到后来锦昭仪觉察出她的谨慎小心,将原因娓娓道来后方才化解。
之所以对被七皇子厌恶的白绮歌如此关照并非单单出于素鄢所托,这中间关系虽远却并不复杂,源头就在白家幼子白灏垣身上。白灏垣与中州富商之女常思忆指腹为婚,而常思忆又是锦昭仪入宫前的闺中密友,白绮歌入遥国不久锦昭仪就收到常思忆书信要其多多照顾,两面挚友闺蜜相托,锦昭仪自然倍加上心。
不过是联姻替嫁而已,真想不到其中人际关系曲折复杂纷纷扰扰。临睡前房中无其他人,白绮歌想着那些有的没的不由得感慨,身在富贵官宦之家利弊掺半,于现在可以说算作大受其利。
“药煎好了,喝时自己倒。”重重把药壶和瓷碗放在桌上,玉澈不耐烦说道。
双八年华的玉澈长相姣好,两个圆润酒窝恬美可人,只是对待白绮歌态度总冷冷淡淡十分疏远,连最起码的尊敬都没有,更别提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