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轻易折辱的身份,这身份易宸璟不会给她,那么,她自己来争取好了。
正是微雨过后,屋外空气清新澄净,骑马出了宫门走不远,连绵百里碧绿山色映入眼帘。易宸璟勒缰下马,站在没过脚面的翠色绿草中深深吐息,新鲜空气沁入心肺,疲惫一扫而空。
没有明争暗斗的地方总教人轻松自在,卸去伪装,染一抹宁静平和在心头。
几声骏马嘶鸣打破平静,劲装男子远远翻身下马,警惕看了看周围确定无人跟踪后方才快步走来,到易宸璟身后站定。
“殿下。”
“宫里的空气太肮脏,偶尔出来透口气还要趁他们不注意,战廷,苦了你跟在暗处寸步不离。”易宸璟微带笑意转身,伸出的掌心里,一枚剔透玉佩赫然,“你妹妹的病已经好转许多,太医说照这样下去再有三两年就可痊愈,到时候我再想办法把她带出来让你们兄妹团聚。”
“战廷感激不尽,此生无以为报,宁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扶起作势欲跪的心腹部下,易宸璟叹了口气:“都说过不必行此大礼,按理说你也算是皇亲国戚,我这般差遣你已是极为过分,这么又跪又拜的,你可是想让我折寿早死?”
战廷知道这是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