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宸暄看去,曾经温柔看着她的那双眸中错愕不已,隐隐约约,似乎还带着酸涩。
他会心痛吗?便是痛了,那也是假的吧。
几不可闻一声冷笑,白绮歌从容坐回易宸璟身边,丝毫不在意满座议论与肆无忌惮的猜疑目光,只是倒酒,喝酒,再倒酒,再喝……如果能喝醉多好,大醉一场,忘记所有坎坷波折,梦回昭国。
白绮歌与易宸暄之间意义不明的隐晦对谈引起了众人兴趣,尽管嘴上不说,眼睛却一直游移于二人之间,这让易宸璟脸色越来越差,嘴角勾起的弧度也越来越僵硬。
搂着素鄢与素娆的手臂蓦地松开,易宸璟挥挥手,素娆不情不愿地退到一边,素鄢则满是担忧地望了白绮歌一眼,轻轻摇头。
“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诸位兄弟能来捧场感激不尽。”把酒杯放在案上,易宸璟不动声色在下面拉住白绮歌手腕,目光直射向低头不语的易宸暄,“我在昭国为质子十年,比不上诸位皇兄皇弟知书达理、了解国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带兵打仗,少不得粗鲁大意些。祈安公主入宫后备受五皇兄照顾,如今能顺利成婚也多亏了五皇兄撮合,不知五皇兄可接受臣弟这杯酒聊表心意?”
易宸暄抬起头,脸色不是很好看:“七弟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