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一挺,双臂撑在白绮歌身侧稍微放缓动作:“你知道的倒不少。没错,我是让昭王软禁了白家所有人,只要你老老实实呆在敛尘轩别再心怀不轨,他们的性命就不会受到威胁。”
白绮歌沉沉闭上眼,紧蹙的细眉慢慢放开:“这样……那,随你怎么做吧。”
既然不能阻止他的索求,干脆放开一切任他予取予夺,等他报复够了,腻烦了,终归要停止这种毫无感觉的床笫之事。
只不过是她从此不再完整而已。
放弃抗争的猎物令易宸璟心里一堵,纷乱思绪在脑海里炸开,想要停下动作给自己混账行为一个理由或是借口,可是,身体热得快要燃烧,无尽欲念汹涌袭来,从未有过的亢奋让他根本无从自制。
终于结束了。
一抹灼热贴在耳边,粗重喘息里残留微弱理智,低喃一般,似是苦痛的自言自语。
“那时她比你现在还要小……她那么爱干净的人偏被一群猪狗脏了身子,我却连凶手是谁都不知道……疼吗?很疼是吧?她一定比你还疼!你怎么忍心,怎么下得去手?十年,十年姐妹情深竟比不过你一厢情愿的愚蠢痴恋吗?!所有都是你咎由自取……”
晨钟响过三巡,天色已是大亮,前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