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绮歌淡淡一笑。
“我记得你说过对战事极为厌恶,从小宁愿与我和红绡在外玩耍也不愿学习兵法,什么时候竟习得这些惹你厌烦的东西了?”
功垂千秋将门之后都是借口,无论军事布防还是设计简单武器全部为前世所学,但总不能直白地告诉易宸璟这些都是遥远年岁后高度发达的文明产物吧?一笑略过,白绮歌语焉不详:“殿下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何必拘泥这点鸡毛蒜皮小事?这东西看得上便拿去,看不上的话等下让玉澈一把火烧了,就当我在自娱自乐好了。”
一把摁住白绮歌意欲拿回的卷轴,易宸璟有如捡到宝贝的庶民,眼睛里闪着异样光泽:“这两样留下,让我见识见识你还有什么。”
“最后一样确切说并不算什么东西——”白绮歌微微弯腰,似乎是有话要说又不愿门外下人听到,易宸璟下意识向前探身贴近,与白绮歌之间相距不过一拳。
清俊面容如此之近,年轻却饱经沧桑的脸庞棱角分明,鬓角梳理整齐的发丝透出精致而孤傲气息。
易宸璟有着大遥皇室沈积数百年的优良血统,尽管在外为质子十年之久,埋藏在骨子里气质和高雅从未消失,就连怀有戒心的白绮歌也不得不承认,他这人,确有着一张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