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宸璟都怀疑是五皇子设下埋伏袭击敬妃娘娘的,可是你们根本没有证据证明,就这样随随便便对其他皇子出手你有没有想过会是什么结果?”
“还要什么证据?知道那天敬妃娘娘要去庵里的没有外人,不是他派的人回报消息之后埋伏暗袭还能是谁?”听白绮歌为易宸暄辩解,战廷也不甘示弱抬起头,敦厚面容带着激愤,“殿下不说、敬妃娘娘不说也就罢了,祈安公主这般偏袒五皇子不觉得过分吗?一直以来殿下可对祈安公主有过半分亏欠?”
白绮歌气得想笑,天底下最亏待她的人非易宸璟莫属,到战廷口里反倒像是自己负了他,如此颠倒是非的想法究竟从何而来?但一番对话也让她慢慢冷静下来,确实啊,易宸璟和敬妃对暗杀一事都绝口不提,战廷又是个单纯正直的人,误以为是易宸暄暗中谋害合情合理,毕竟眼下易宸璟最提防的人就是那位五皇兄。
“进来,我有话对你说。”白绮歌瞟了眼树上可怜兮兮扑打翅膀的苍鹰,眉梢一挑,“对了,这东西看好,再敢放出来伤人我就宰了它请你喝肉汤。”
战廷一抖,苍鹰一抖,一人一鸟默默对望,转头看向自顾走进房内的白绮歌,不由心底发寒。
易宸璟从遥皇书房回来后并没有发现任